走来,告知我景寿宫的父亲醒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芊芊,一时间便将此事抛在了脑后,连忙起身更衣,飞似地跑去了景寿宫。 我到景寿宫时,父亲正靠在床榻里的软枕上,他面色不再像最初时的那般死灰,略恢复了一些血色,只是嘴唇仍旧苍白的厉害。 老茶正在近身服侍着父亲用药。 我疾步走过去,跪在榻前,紧紧握着父亲的手,鼻尖微酸。 “你哭什么,孤无事。”父亲见我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