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哭声,抬起头望着太医贺,唇齿打颤地问道“我要作何打算?” 太医贺摇了摇头,再度拉着我走向父亲的榻边,他掀开父亲脚下的一角锦衾,让我见到父亲左侧小腿之下的鲜血淋淋。 那本应该还在的左脚,如今却是空空荡荡。 我看着包裹着伤口的棉布,还在渗着血,刺着我的眼底一片通红。耳边响着嗡鸣声,再也听不到四周任何人的言语。 我的头开始变的很沉,很重,像是压了一尊鼎,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