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宫走去。 “听闻最终是昶伯救了国君,所以你不必担忧,国君一定无事。”百里肆一边拉扯着我往景寿宫走去,一边安慰着自己也安慰着我。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达景寿宫的,但在景寿宫门口,与端着一盆血水的宫娥撞了个面,心里像是轰然倒塌的青山,瞬间变成荒芜。 “谁的,这血是谁的。”我仿佛是用尽了力量,才断断续续地问出这几个字。 “回公主,是,是,是国君的。”宫娥见我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