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资格去昏厥不醒。 我接下了那绯色的小瓷瓶,将它紧紧地握在了手中。 而后强行地站起身,立即吩咐近身的宫娥将百里肆与昶伯一同带入内堂。 方才我晕倒之后,医官将我安置在景寿宫的内室之中,与父亲安寝的地方只相隔一墙。 太医贺在全力救治父亲,我亦是帮不上什么忙,不如先弄清到底是谁,这样胆大妄为,敢在陈国的界内杀害国君。 我跪坐在榻前,看着桌上的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