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好不容易挣脱了的时候,他却将帷帐放了下来。 “何必要大动干戈,我跟你们去赴约就是了。”百里肆继续拽着我,将我按回到了软凳上。 我揉着被他抓的通红的手臂,斜着眼睛带着怒气看着他。 车马又开始动了起来,缓缓地又往楚国的地界走去。 片刻,百里肆从软凳旁边的小屉子里,拿出一个洒金的瓷瓶,他从瓷瓶里面倒出了少许清香的药油,而后将我拉过他身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