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上的百里肆,依旧三番两次地提醒着我,当日我所答应他的事情,并且没完没了地嘱托我,等会见面时候莫要过于张扬。我的耳朵险些要被他细心的叮嘱而长出了茧子。 我瞧着他坐的软凳下面,似是有暗格,便开口问他,今日所坐的马车,可是入圣安首日时坐的那辆? 百里肆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我蹲下身子,轻轻地敲了敲他脚下边的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