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亲的封地,可公主莫忘了,这封地的掌兵之人可是信北君。” 我望着仲忧,蓦然觉着他一直在为昶伯开脱,可否是知道些什么?却又不敢说? “所以我的意思,既然这余陵是昶伯的封地,他便没有任何理由在自己的地盘上对我动手,毕竟若在自己的封地死了个公主,昶伯是解释不清的。”我道出了心里的话。 仲忧怔了怔,估计未有想到我会这样说。 “仲忧阿弟,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有时候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