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冰冷。 我忽而想到那黑瓷瓶里面所剩无几的药,抱着她纤腰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绥绥如今都是双十的年华了,怎地还和小孩子一样与我撒着娇?”她的声音终于不再带着疑虑,转而成了慈爱。 “我怕再不与娘亲撒娇,娘亲就不要我了。”我闭着眼睛,娇气地哼哼了起来。 娘亲冰凉的手拢着我鬓角的青丝宠溺地道“我不要这天下间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不要你这个小狐狸,你是不是又从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