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安逸地躺在了床上,闻着被欒绞干了的头发上独有的芬芳,昏昏欲睡。 少时,我仿佛想到了还有一些事情没与欒说,便又睁了眼睛,坐起了身。 隔着珊瑚珠帘,我隐隐约约地看着欒正在一盏一盏地剪着灯芯,灯火渐渐暗下去了之后,她便俯身在桁旁的小桌上眯着眼睛小憩。 我起身下床,走到她跟前,将她猛地拉了起来,奋力地抗在了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