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百里肆瞪了我一眼,或许他对我指示很是不爽,尤其是让他这个信北君为一个奴婢请医女。 “奴这些伤算不得什么,不必劳烦信北君。”姑娘诚惶诚恐地匍匐在了地。 我没有说话,而是依旧配合着医官给父亲灌药。 百里肆将医女请进来的时候,刚好父亲的药也喂完了。我侧过身,将他平放在床上,拉扯过锦衾的时候,却发现被子里面有斑斑血迹。 我拉着山羊胡子医官的手臂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