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们关在一处,等拾掇完子,待父亲醒过来,身体好些时,再来审,在这期间不允许他们离开半步。”说完我便转身回到了桌前,拿起笔在帛纸上画了起来。 崇明即刻领命,唤来手下的禁军将地上的五人给拖走了。 屋内清净很多,我也能集中地开始想事情了。 片刻,我将画好的图递给了百里肆道“就按照我图中所画的一般,我记着从正阳门向勤政殿走时,要经过一条悠长的宫道,昶伯安排些兵卫,拿着渔网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