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我与骨碌,就连旁人去不得的藏书阁,也放心地交付我与骨碌二人打理。 我知道她想让我多多读些有用的书,多多习字,可我却辜负了她,总爱读那些志怪趣闻,字也写的如春蚓秋蛇一样,不堪入目。 就是这样一个在暗中默默地为我付出的人,却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这样去了。 我眼前仿佛有浮现了她那张温和的脸,慈爱地摸着我的头,柔和而又明亮。她说“绥绥,你莫要总想着逃出重华寺,将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