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只知花天酒地,是他带回了福祥公主呢。”那女子开口说道。 “伯忧,莫要夸他,他什么德行,我心里明镜。”昶伯侧过身,似是在与那姑娘逗笑地道。 “见过父亲,阿姐。”他上前作揖,虽平时形骸放浪,可在礼字上却不差分毫。 “你舍得回来了?”昶伯笑道。 “圣安内乱,仲忧定当回来协助父亲。” 父子二人聊天之时,我四处观望,却不见百里肆和妫燎的身影。不忍打断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