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那妖妇的一个傀儡罢了,离着国君之位,远之又远,况且能不能活到登顶之时,也全凭那妖妇一句话。” “我相信,陈国宗亲之中,不光是只有他一位适龄的储位继承人,想要活命,就要审时度势,学着聪明一些,百里肆,你说是不是?”我笑着说道。 “公主这样说,可是有了什么办法?”信北君目光探究,直直地盯着我。 我避开他如针刺一般的眼神,转过身道“你上次见他,是以臣子的身份劝他归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