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此人的?”我问道。 他低着头怅然若失地看着自己方才曾握过莘娇阳的手,等我走到他身旁的时候,他又立即恢复了往时的正常模样。 “早前我也同公主有着一样的想法,离间他与卫姬夫人,就在几日之前,我曾在安河船屋与他见过一面。”信北君道。 “看来你与他的交谈似乎不太顺利啊?”我揉着有些发酸的脖子问道。 “他这个人,目光短浅,是个只知眼前,心胸狭隘又无肝胆忠义的奸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