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发丝,用火将它燃了,冒出阵阵白烟,他朝着白烟吹了一口气,那白烟便成了蝴蝶的形状,缓缓地向远处飞去了。 我好奇地看着白老头,不知道他使得这是什么奇怪的法术。 “你背后的伤还疼吗?”许是见我眼神带着无尽的崇拜之感,白老面上露着淡淡的笑意。 我扭了扭身子,惊觉背后已无最初那般的痛感,因而面露微笑地道“不痛了,您的草药特别好用。” 他闻此又从袖袋里面拿出一个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