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走后,我便蜷着身子假寐了起来。我闭着眼睛一直在回想着老人方才抚摸我壶口银针的深意,却怎样都想不出了所以然来。 而宫涅,起先就坐在我的对面,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见我已虚弱至极,并没有再做出什么出格之事来折磨我。 我期间一连几次眯起眼睛偷窥他,都见他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生怕我跑掉。 我暗自咬牙切齿地继续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