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绥绥,我可能以后不会时常呆在终首山上了,若是你长时间看不到我,会不会想我。”少公子长吁一口气问道她。 “你要回家了吗?”绥绥依旧红着脸,可神情却不似方才愉悦。 少公子点了点头“是要回家了,要回到我真正的家,光明正大。” 他说的模棱两可,绥绥也听的懵懵懂懂。在她的心里,少公子与骨碌一样,都是不愿意与她讲出实情的人,她不问,也不勉强,只选择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