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并没注意,左右的房间里是否坐了人,只不过这家酒楼的隔音确实是不太好,当真是说些什么都会听的一清二楚。 “听说那清河公主生的是个体弱多病的女娃娃,要是个男孩子,想必那个位置也早就换人了。”少公子闭着眼睛听着,却始终不做声。 “我看是个男孩子也未必,清河公主的良人就是死于权利的斗争,哪还舍得让自己的孩子去争抢呢?”少公子抬起头缓缓地看着坐在他对面,拿着酒杯自酌的燕国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