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再说话,分离了太久,却又带着各自的疲惫,只有相拥彼此,才能抵御外界的纷扰。 当子夜降临时分,我的胸口开始疼痛。小白面色紧张地问我是不是没有喝客栈老板娘的药。我忍着痛回想了一下,重重地点了点头,心想着那种药像墨汁一样黑,又像泥巴一样浓稠,鬼才会喝。我这边才想着打死都不会喝那浆糊一样的东西,而后就被小白掐着鼻子灌进了一碗一模一样的药。 下咽的时候觉得那种黏稠紧贴在喉咙上,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