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看来在蔡宫敬房她这个官做的还真是不小,口上说奴婢,其实早把自己当了主子。 “本宫有一事要跟姑姑讲,姑姑再安排今晚是否由本宫来侍寝。”我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夫人请讲。”她面色依旧严肃,仿佛与生俱来就带着面具而活。 “本宫葵水未至,此时还不能过早侍寝,还望姑姑能与蔡侯惜怜。”我娇羞的低头,却也在轻瞥她的反应。 “你这丫头倒是稀奇,别人都巴不得让蔡侯留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