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什么也不是。 一连走了几日,中途停在驿站休息的时候,跟随着队伍里的一个小丫头突然塞到我手里一封信,并对我眨了眨眼睛,然后就往远处走去了。我将信紧紧地窝在了手里,回想着刚才略有些熟悉的脸,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 回到卧房里迫不及待地打开信纸,熟悉又隽秀的篆文映入眼帘。是骨碌,是她的道别信。 她说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离开终首山,并且此番前去必定凶险万分,本想带着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