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朝门口扔了出去。砰——又一声响,瓶子砸在门上,又掉到地上,滚了好几滚。 自己只是需要一个男人的安慰,一个可以令自己发泄的工具,可没让他侵犯自己。可恶的家伙,居然趁人之危。 白若兰隐隐感觉到,某处有点不太对劲。刚才在那一瞬间,她感受到了人生中,最紧张,最害怕的一刻。 当某个物体入侵自己的时候,她突然无比的清醒。 光着身子在地毯上坐了好久,她才爬起来,走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