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变成一场空。 从来没有禁受过打击的她,很难接受这个事实。她现在在想,左安邦是不是知道自己住院的消息,哪怕他来看自己一眼也好。 在医院里的这几十个小时,曹慧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医院走廊的尽头,静悄悄的。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男子,木无表情的走过来。 他的时间算得很准,就在曹慧妈刚刚离开,他适时出现。 推开病房的门,看到坐在床上的曹慧,此人在门口身影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