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最后,他咬咬牙,扔掉烟头,起身离开。 走出体育场,邢至森穿过一排单杠和秋千,来到停放在路边的一辆黑色捷达车旁。上车,发动,邢至森却没有踩下油门,而是点燃了一支烟,说道:“出来吧。” 后座上突然坐起一个人。 邢至森吸了一口烟,从后视镜看着他。 “梁四海在哪里?” “邢局,”戴着棒球帽的肖望慢慢地抬头,露出满脸伤痕,“你是不是应该先问问我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