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嘴角的啤酒沫,“你的钱来得太不容易了。” 吴涵看看自己的枕头,那下面有一个还剩1900元钱的信封。 “这种钱……哼,我不稀罕。” 他回过头来看着方木和祝老四:“你们以为他是在帮助我么?不,他在帮助他自己。” 捐款仪式上,满面红光的企业家紧紧搂着吴涵的肩膀,把信封塞进他的手中,自己却死死地拽着信封的另一端,眼睛盯着四处闪光的照相机。如此一来,他们的动作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