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的血浆,露出森森白骨。 徐定坤正瞧见这一幕,见状差点没吐出来。他硬是咽下喉间的酸水,两腿却在不由自主地打战,赶快别过了头去。 还没轮到的贼匪发出了隐隐的抽泣,声音听起来还尚年轻,连徐定坤这个平时作恶多端的,在生死面前,都起了恻隐之心。 「他们这是,犯了什么事儿了?怎么在这儿就被砍头啊。」 徐定坤蹭到兵士旁边,不敢看刑场,憋着问了一句。 「落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