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能盖多高,就全看今年这个地基打的有多牢固了。” 裴子衿歪头深深看了他一会儿,道:“说实话,我始终都不觉得你是个事业型的男人。” 萧晋眼中光芒一闪,笑问:“那我应该是什么?” “花花公子,纨绔,享乐主义者,不知所谓的理想派,或者……”说着,裴子衿前倾身子,笑的意味深长,“或者,图谋甚大的阴谋家。” 萧晋哈哈大笑:“也就是说,我在你眼里,要么是个废物,要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