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熟练的把毒pin平摊在桌子上,然后一手按着鼻孔凑到桌子前,这时候夏奇拉是看不见他表情的,但安邦额头都有汗水渗了出来,桌子底下的手心都湿了。 以前在掸邦和金三角,他见过太多的瘾君子了,自然知道这玩意该怎么玩,不过当你亲身经历体验的时候人肯定是突突的,因为你毕竟不知道这一口下去会是什么后果,也完全掌握不了剂量,如果一下子干大劲了的话是完全有可能给他当场整休克了。 还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