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之后,医护点里的伤者能救的都救了,救不了的就只能看上帝了,安邦他们也没义务在给这些人保驾护航了。 安邦在临走之前单独和菲尔兰琳谈了一下,这个来自于德国诺丁曼医院的精神科权威给安邦带来了一抹希望的曙光。 “几个月之前,我的妻子脊柱也曾经受过枪伤,和昨天晚上您医治的病人很相似,现在同样是脊柱神经受损导致下半身失去知觉······”安邦深吸了口气,紧张,激动的说道:“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