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 “唰,唰,唰” 一共七条身影踩着雪橇穿梭在大兴安岭的山林中急速前进,逼近了中苏交界的边境。 冷风呼呼的吹在脸上仿佛被刀给割开了一样,瞬间就变的通红了,几乎所有人的手脚和身子都已经被冻的有点麻木了。 晚间,天色将黑,国境线已然在望。 六七点钟左右,刘牧停下来,给雪橇都扔了:“往前步行,大概不到三公里远左右就是俄罗斯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