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安邦冲着垃圾桶吐掉嘴里的弹头,抓起酒精漱了漱口后,拿起针线单手熟练的给自己肩膀上的伤口进行缝合。 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的黄连青低着脑袋静静的看着地上那个男人驾轻就熟的处理着枪伤,她记得几年前自己和父亲在外面遇到袭击,当时保护他们父女的保镖有两个都中了枪,后来这两个保镖在缝合伤口的时候,都疼的龇牙咧嘴的,据说他们两还是从国外退役回来的军人。 但地上的安邦,自始至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