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苏溪打过那最后一个电话后,段亭西便天天泡在酒吧。 他没日没夜的喝酒,沉浸在纸醉金迷中,只有让酒精不断麻痹的神经才能让他感觉好受一些。 十年来,他从来没有像如今一样颓废过,因为他发现自己渴望的东西,被自己越推越远了。 求而不得,生而不能,大概是他最大的悲哀吧。 段亭西苦笑,又拿起一杯酒喝下。 他放在边上的手机不断响起,昏昏沉沉的睁眸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