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可以说，你怎么自救？可还有能力救你的信徒？”

莫惜颜的话很冷，也很沉重。

一干民众听了之后，纷纷用更加期盼的眼神望着被三个道士掺扶着的墨其道。

这可能是墨其道最为狼狈的一次，也可以称之为他最黑的历史。

嗯，如果他还有将来的话。

不过眼下，他能不能过了这一关，还是个未知数。

因为对他来说，他长久以来塑造的形象已经濒临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