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楼、四楼,她在逐层都停的电梯中焦急地等待,觉得“四”这个数字分外不吉利。 电梯门开了,她一步跨出去,可跨出去了,她又茫然退缩了。 也许是跑得太急了,她的头一阵眩晕。 一扇扇病房的门都开着,走道里都是加号的病床,举着输液瓶的人、穿着白大褂的人,走来走去,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多了一个秋云。 梁禾在哪间房? 她准备好见他了吗? 她咽了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