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越一脸困倦地揉着眼下楼,拖鞋被他踩得趿拉响,双手松懈散怠地抄在裤兜里不疾不徐地往下走,行至最末几级台阶,他快速垫了几步,长腿踩到地面,又恢复不紧不慢走。越过蒋沉时,抽出一只手习惯性地捋了下他的后脑勺,随意开口:“傻了?” 他说话声音磁性悦耳,是丁羡听过最好听的男声,然而字正腔圆里还带着一丝不正经。 不像蒋沉那滑不溜丢的京腔。 蒋沉刚要问他这人谁啊,结果那位少爷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