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皮,往下落灰。丁羡房间的窗户正前方挡着一棵歪脖子树,夏天绿绿葱葱的枝叶恰巧遮住了她房间的光线,有时候白天写作业还要开灯。一个月后,她发现看歪脖树有了重影。 相比较住在主卧,带着一个大阳台和独立卫生间的弟弟,丁羡明白母亲的偏心,却早已习惯了不计较。 丁羡在歪脖树前坐了一整个暑假,然后想到一件事,申请住校。 “住校干什么?住校要多交二百块钱,你当钱好赚啊?”叶婉娴正在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