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短暂的握手,阮小曼率先撒开,转身又款款落座,仿佛是把常欢当成第一次见面的人了,是那么陌生而又冷漠。常欢见了,也不以为意,哂笑一声,便同样径自坐到了座位上,只是他坐得靠沈妙雪很近,趁那阮小曼没注意到这里的时候,便蓦地凑上沈妙雪的耳边,悄声道:“姐,她怎么突然来了?又是干什么来了? ” 常欢嘴里的呼气,吹得沈妙雪耳根子痒痒的,令她一下子便满脸通红,蔓延到了脖子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