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不觉有些迟滞起来。莫名的,他竟也对这电话有些畏惧感生出,就像先前姜海峰和王正洲那样,心虚得很。 不过很快,他便又恢复了桀骜,一把拿过电话,心里轻哼一声,谁怕谁啊? 而那名小战士不便在旁偷听这保密电话,于是便立刻下车了。转眼之间,这里只剩常欢一人,还有电话那头的陈老。 常欢深深看了一眼这电话许久,想了一会儿,才拿起来,放在耳边嬉皮笑脸道:“老头子,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