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甚至疯了般在他面前站起来,吼起来:“我问你到底什么意思?说清楚!” 我想,一定是我的精神不正常了,否则不会这么耐不住性子,可以说是非常急躁。 莫池慢条斯理按住我,让我重新坐下,倒是很配合地说:“我会说的,你本来就应该知道。” 我吞着口水,瞪着莫池。 他说:“蔓初,谢谢你为了我,还有我们的儿子,除了我的心头之患。” 当那“心头之患”冒出来后,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