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真不敢相信这话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可是,如果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似乎也不奇怪。 只是,他是莫池,在知道事情的起因经过后果后,他还这样说,我怎么能接受? 莫池慢条斯理地往沙发背上一靠,斜睨着我,连续抽了好几口烟,烟雾缭绕中,他的声音冷冽而来:“没有感情的两个人被绑在一起,跟坐牢有什么区别?只要她愿意离婚,大家都能相安无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