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那么明显,我心里一震,一个想法在心里猛然窜起。当那想法成形,我竟感到一丝无奈。 他那么痛苦,痛苦地红了眼眶。 深深一拧眉后,他低沉着声音回我:“暂时脱离危险了。”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他又说:“整个手术过程,她没让我打麻醉。她说,这些苦是她应该要受的。” 没打麻醉,那该有多疼,她为什么要如此折磨自己,为什么说这些苦是她应该受的? 她现在昏迷不醒,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