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池一动不动,像是没听到我的话,专注地看着那幅画。 “莫池!” 我又喊了一声。 他背对着我,虽有衬衫遮盖,但从外面的血迹来看,里面受的伤不轻。 可他就像聋了一样,仍然是没有一点反应。 我干脆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直接来到他面前,自顾自地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直到钮扣全部解开,我感觉到一阵注视,这才抬起头,不知何时,他已经凝视着我,像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