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都不能回答莫池的反问,整个神经也松垮下来,竟是失控地想哭。 莫池也没再逼问,然后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轻轻吸了一口后,夹在手中。他双手撑着背后的桌面,我们中间已经隔了灰白色的烟雾,缭绕不清。 “我满足你。”莫池突然出声,拉回了我的思绪,不禁重新聚焦望向他。 只见他站直了双腿,一步就来到我面前,用那只夹着烟的手,托起我的下巴,重复我刚才的话:“做什么都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