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地转过头，“呀，原来你真的是好人。”

“你仅凭着这个判断一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是不是太武断了？”蓝归云说。

“不会呀。”千千哼了两声，“坏人身上有种很奇怪的味道，臭臭的，我跟包子在一起很长时间，也学会了怎么闻味道。”

她攥着拳头，“包子说，人体所散发出来的味道，是人的灵魂的味道。”

“清爽型的人灵魂也多半是好闻的，油腻的人相由心生，坏事做多了，外表长得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