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余咬牙切齿,脸色铁青,坚持了这么久,却如同被当头一棒,那周围不断投递过来的目光,就是眼下对他最大的耻辱。 扶苏看向了南宫瑾瑜,淡淡道:“你在等余寒吧?” 南宫瑾瑜也将目光转移到了他的身上:“是。” 扶苏冷笑一声:“他来不了了,而且即便来了,也是死路一条,今日,便是给他准备的一个局,他若敢现身,那便有来无回。” 南宫瑾瑜脸上没有分毫的变化:“他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