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寒与窦玄衣站立在堂主峰顶。 清风徐徐,吹动衣衫,一黑一白,宛若一对璧人。 “我还有一个问题!”沉默了片刻,余寒终于开口。 窦玄衣美目流转:“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不妨猜一猜?” 余寒摇头苦笑:“从我在齐州仓皇逃走之后,便只回过一次家,而且,是我自己回去的,没有带任何一个人!” 他转头看向窦玄衣:“除了一条玄蛇!” “可这……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