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陈九活着,我先是松了口气,至少我没杀人,这家伙脑袋上缠着纱布,左边脸颊上贴着膏药,眼睛还有点肿。 可陈九一下车就盯着我看,我松下的一口气又提了起来,紧张的不得了,那天我给他一闷棍,他有转过半个身子,难道当时有看见我? 我的心一下悬到嗓子眼,陈九要是真的看见我,那我死定了,可是很快又觉得不对,且不说陈九有没有看到我,就算真的余光扫到,我当时也带着棒球帽,而且故意将帽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