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娇师父身上的威压压制的,额头上冷汗哗哗的,可是苗娇却不敢擦,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师父道:“师父,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多问了。” 苗娇这话一说完,苗娇师父再次闭上眼睛,同时施加在苗娇身上的威压也消失不见,苗娇长舒一口气,幸好刚才求饶迅速,不然在被威压压制一会儿,苗娇都怀疑自己会喘不过气,活活憋死。 “以后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千万千万不要问,否则绝不轻饶。”苗娇的师父逼着眼睛对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