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教授请便。”李副院长做了个请的手势。 任国戚教授看着刘天奇丝毫不客套开门见山道:“天奇同志,刚才的诊断过程我没看明白,患者体温持续下降,心率波动很大,而且伴随着抽搐,口吐白沫,可是你只是贴了一张黄纸,就稳定了患者的病情,赎我才疏学浅,我行医四十年,从未见过这样救人的方法,你这医学原理是什么啊?” 任国戚这话一说,在场的医生全都聚了过来,这也是他们心中的疑惑。